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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关村的那些黑暗的事——北漂18年(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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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所谓的创业原罪不谈。非常多行业都有一些属于自己的黑暗部分。十几年前,这样的黑暗在中关村各大卖场尤其明显。
扎货跑路是当年最常见的。
当年,常常听到某某又跑路的消息。意思是:拿了货卖掉,然后拿着钱消失了。
開始时年底时能听到,后来是奉节会有发展。比方:五一、十一。
由于这样能够利用假期为自己争取非常多逃跑的时间。
良性扎货
比較有名的是当年中关村有个老板就叫A吧,从上家拿了各种货,包含:CPU、内存、硬盘、显示器。大概有不到3亿的货。然后在中关村买。500进的买450或者400,開始是为了上市,后来形成恶性循环,到达欠债3亿多的临界点后,老板直接跑了,后来在石家庄被抓住时身上才80多块。这公司最火的时候,上家把货发给他。然后找个别人拿现金再把货买走,上家直接就有钱赚,比方:500元/块的主板1000片送到A手里,进入库房,上家找个其它就以400块的价格现金结给A把1000片买走,一个出入上家就赚了10万。当中的问题在于,A是从上家打白条拿的货,上家用现金买回来,上家也仅仅是表面上有赚。
后期A无法结账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財务黑洞。
恶性扎货
上面这个事实上是良性的样例,恶性的样例就是存心骗你的。我印象最深的一次还是有关冯姐的(这人对我影响至深哈,尽管绝大部分都是负面的)。我离开她公司之后还会时不时回去看看。一天突然发现之前在中海站柜台的哥们小朱子開始在公司内部干库管——这被看成一种浪费,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站好柜台卖东西的。一打听才知道原因。不久之前。小朱子站柜台有个家伙拿着3万块的支票,挨个柜台问能不能用支票买东西。
假设商业敏感足够。立即就能够看出问题的。
这人买东西一不问价,二不关心买什么,仅仅想知道能不能用手里的支票。小朱子接了这个单,拿了3万块钱的散件给对方,当天晚上回公司一查才发现是假支票。
注意:下午打电话给银行的时候。还什么都对呢!
(如今想来是利用了电话诈骗技术。1999年这是个新生事物)。
那么问题来了。小朱子一个月工资才500块,3万让他赔的话须要干5年。我个人怀疑冯姐怕小朱子跑,所以直接换回来干库管。只是,这哥们不到2个月就辞职了,公司仅仅能自己担相关损失。
被异化的样例
当年有个从天津一起去中关村的哥们就叫LH吧。之前还做过几次生意。关系不算太远。一天中午11点突然打电话给我,说要借6000块钱,12点就要,立即打车来。我当时没反映过来,只是确实没法借——身上现金超只是200块(主要是防身用),其余钱都压在货上了。
我说明情况之后。能感觉到LH口气中的失望。
再不久之后才知道。这个LH打电话企图骗全部认识的人。从拿货到借钱手段都用上了。大概十几个人连货带钱给他这家伙5万块左右,再之后就从未见过此人。
LH是我亲眼所见被黑暗异化融入当中的样例。还有一个是杨皮(杨皮),当时冯姐公司的一个同事。
杨皮增加比我早,离开比我晚。
1999年冯姐决定拓展外地市场(以她抠抠缩缩的劲儿。也非常难成)。杨皮主动要求去石家庄开了个分公司。事实上就是个小门脸,详细一个星期也见不到几个人。干了不到半年。一次冯让杨皮从外地带20万现金到北京。冯这人非常精明,用活人带能够省汇费。到北京之后。少了1万块。
外地点钱的、送钱的(杨皮)、北京收钱的三方都说不是自己的事儿。
再过一个月杨皮辞职在石家庄自己开了家公司。又过了一年杨皮由于被别人扎了货,扎货的人跑了公司倒闭。
常玩刀剑的。终于多半死于刀剑之下。
我在中关村数次经历危急,只是也仅仅丢过一台1500块的扫描仪,当是一个合作公司的技术负责人跟我借一台自己用,后来这人连同借的各种东西所有消失。
谁都有人性恶的部分,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避免让自己身处easy引发这部分特性的环境。此外,个人觉得最为重要的是,尽管以前面对非常多黑暗和负面的东西。但自己并未融入当中,心里总能时时找到亮光。
中关村的那些黑暗的事——北漂18年(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