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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块主板 《转载》
我是一块主板,在一台台式电脑里工作,出厂时在我的大脑里植入了intel的i845d芯片组,所以大家都叫我845。我是办公室里资格最老的成员,除了 完成本职工作以外还负责为每一位新同事安排办公位置,并且在日常生活中还要替他们传递消息,时间久了,大家尊敬的称我为模范保姆,怪不得我的大名叫 “motherboard”呢。跟我关系最好的同事是bios,也是在出厂时就被焊接在我身上的,尽管有人认为他只是我的附属品,但我一直把他当成自己最 贴心最忠实的朋友。每次接到开机请求的时候,我只是简单地把电源打开,其他的事情都交给bios老弟去做。bios在办公室里的人缘很好,每天都热情向各 位同事嘘寒问暖,谁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他报告给我处理的,有新同事加入或者有人旷工他更是一一记录在案。bios身体很好,几乎从来不得病,不像那块大硬 盘,隔三岔五就被感染上某种病毒。不过今年10月26号bios老弟得了一种怪病可把大家吓坏,主人偷偷告诉我说这种病相当于人类的sars病毒,还把所 有人都放了长假,bios最后被送到医院确诊为cih病毒感染,住了半个月才治好,还换了几千cc的血,害的我一直陪着他寸步不离。
南桥北桥这对孪生姐妹也是从出厂时就陪在我身边的死党,女孩子么,比较乖巧,口才又好,所以我让她们替各位同事传递消息。南桥负责与i/o接口以及 ide设备通信,北桥负责与cpu、内存、显卡沟通。有她们在我身边我的工作轻松多了,不过我们的默契关系却被后来加入的创新声卡妒忌得要死,他经常无病 呻吟地被那首古诗:“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其实我知道主人只喜欢听流行歌曲,不可能让创新声卡放这种东东的,他属于工作时间干私活。
我的死党当中还有声卡和显卡,他们都集成在我身上,但我的主人好象对他们并不满意,硬塞了一块丽台显卡到AGP办公区,我和南北桥当然替自己的兄弟 鸣不平了,于是联合起来,故意把丽台显卡的数据有意无意地丢掉一些,结果当然是丽台显卡被解雇而我们的显卡继续上岗了。接下来主人又在PCI办公区塞了一 个创新声卡,这次我们没敢把他赶走,怕主人一气之下把我们统统解雇。不过由于原来的声卡跟我的特殊关系,没被炒鱿鱼,而且每天不用干活还能跟其他同事有说 有笑的,竟然因祸得福,成了办公室里最幸福的人。
办公室最忙碌也是最邋遢的是intel的cpu,都说他家人聪明,但他们的名字却又土又没有创意,他爷爷叫奔腾2,他爸爸叫奔腾3,他自己叫奔腾 4,听说他妈妈家那几代人的名字也挺土,都叫塞扬几的,我开玩笑地对他说:“以后你儿子可别叫奔腾5呀,你看人家amd家的孩子毒龙、雷鸟都不错”。 cpu傻笑着回答:“恩呐,我外甥女的名字就挺特别的,是我帮她取的,叫图拉腾”。cpu虽然工作热情很高,但常常把身边的北桥弄的脏兮兮,为此爱干净的 北桥不断向我抱怨cpu身上的臭汗和不断抖落出来的灰尘让她难以忍受。
我除了建议主人给cpu换上coolermaster纯铜超静音的风扇外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人家是主人最宠幸的员工,主人向朋友介绍自己机器配置的时候都总是炫耀一下cpu,我真想不通人类为什么这么虚伪,对我这个忠心耿耿的主板只字不提,难道物美价廉成了我的错!
本来我不想谈论别人的隐私,但自从木子美把爱日记公布之后社会风气彻底变了,连我们办公室里老实巴交的大硬盘都把自己的初恋在网上公布了出来,接 下来内存也公开暴光了自己的日记。既然这样我也说一说我们的大硬盘恋爱事件吧:其实大硬盘和那块ibm笔记本硬盘之间眉来眼去的一举一动根本逃不过我的眼 睛,因为他们每次交换的数据最终都要通过南北桥进行,其实就等于落入我的掌控之中了。不是放马后炮,当初ibm笔记本硬盘来的时候我就不同意,一来办公室 太小了,我多次要求主人换个大点的房间,他就是不同意,后来说ibm笔记本硬盘只是个临时工,在这里做一个星期,我才勉强给她腾出一个靠近角落的位置;二 来这么长时间所有同事和大硬盘关系相处得都不错,怕大家不适应新同事,交换想法时会产生矛盾;还有个原因是,到中国发展的ibm笔记本硬盘的两个哥哥—— ibm40g硬盘和ibm60g硬盘经常无故扔掉数据、拒绝工作,还死不要脸拒绝向中国用户道歉,作为带有5/6美国血统的我都觉得ibm家族做得太过分 了。不过说实话,新来的ibm笔记本硬盘工作起来还是挺令人满意的,她有2m缓存,每秒钟7200转,而且很文静,长得又秀气,怪不得大硬盘渐渐喜欢上她 了。
本来同事们都很看好这一对,可是有一天,显示器告诉大家一个惊人的消息:“网上说ibm笔记本硬盘要嫁给日立硬盘当小妾了”!大硬盘愤怒了,他找到 ibm笔记本硬盘问是不是真的,她到底喜欢自己还是喜欢哪个小日本。ibm笔记本硬盘黯然神伤,哭着说:“大硬盘,我的心永远是你的.....”,那一夜 他们海誓山盟,缠绵一夜。第二天,大硬盘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身边空荡荡的数据线对天长叹:“哎,日本人,我和你不共戴天!”,从此大硬盘郁郁寡欢,工作慢 慢吞吞,整天沉浸在痛苦而又甜蜜的回忆当中。我们劝他振作起来,以事业为重,不要被感情困扰,但大硬盘只是苦笑道:“爱情,你们没有经历过,永远也不会明 白的”,我们谁都没谈过恋爱,只能面面相觑。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键盘突然告诉我一个噩耗:主人要求对大硬盘进行format,我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指 示显示器提示主人一下“youwilllosealldataon大硬盘,proceedwithformat?(y/n)”,主人嘟囔了一 句:“faint,怎么这次出中文了”,毅然按下了‘y’。
一种不详的预兆涌上我的心头,这次我没有通知北桥,而是自己亲自找到大硬盘:“我知道,忘掉一个人很难,但你不能一辈子活在记忆里,忘了她吧,抹去 那段记忆也许你会更好过”。大硬盘仰天长叹:“做不到,我做不到,好兄弟,帮我最后一个忙,以后不要再向我和ibm笔记本硬盘的数据线上传输信号了,那根 数据线上有她临别时流出的眼泪,我希望能和她用过的数据线一同被埋葬或者被丢弃……”。
230毫秒后,主人在屏幕上看到了大硬盘大最后一次工作报告:
......track0bad,diskunusable......